【融氏家谱源流】浅谈祝融氏与大庸的渊源

    中华融氏网 2013年5月14日 万家姓


祝融原名重黎(简称黎),又称祝诵、祝和。据《山海经?海外南经》中记载,炎帝之妻,赤水之子听沃、生炎居,炎居生节并,节并生戏器,戏器生重黎。由此可见,祝融系炎帝的第五代玄玄孙。传说他诞生在氏族社会,是氏族首领的儿子。黎从小就特别喜欢火,那时燧人氏刚发明了钻木取火,人们对保存和使用火的知识很缺乏。有一次,他随父亲进行氏族长途迁徙,因带着火种走路不方便,他只带了钻木取火的石头。晚上,大家要用火了,黎却取不出火来,顿时气得他将取火的石头向山上扔去,不料石头落了下来,溅起了几颗火星。聪明的黎见了灵机一动,立即想出了新的取火办法。他采来晒干的芦花,用两块尖石头靠着芦花连敲几下,火星溅到芦花上,再轻轻一吹就冒起了火苗。这就是后来的击石取火方法,击石取火比钻木取火省力多了,更不用千方百计保存火种。因此,当时黄帝封他为火正官,并赐名祝融。他成了黄帝重要大臣。当时南方有氏族,首领叫蚩尤,经常侵犯中原,祝融奉命前去讨伐,蚩尤人多势众,非常强悍。祝融就命自己的部下每人打个火把和爆燃之物,等蚩尤的人一到,就四处放火,把蚩尤的队伍烧得焦头烂额,仓皇溃败,他们乘胜追击,终于打败了蚩尤。黄帝的部队班师回朝时,路过云梦泽南边的一群大山,黄帝把祝融叫到跟前,故意问道:“这叫什么山?”祝融答道:“这叫衡山”。黄帝又问:“这山的来历如何?”祝融又答道:“上古时候,天地一片浑沌,象个鸡蛋。盘古氏开天辟地,才有了生灵。他活了一万八千年,死后躺在中原大地之上,头部朝东,变成泰山;脚趾在西,变成华山;腹部凸起,变成嵩山;右手朝北,变成恒山;左手朝南,就变成了眼前的衡山。”刚刚说完,黄帝紧接着又问:“那么,为什么名叫衡山。”祝融马上答道:“此山横旦云梦与九嶷之间,象一杆称一样,可以称出天地的轻重,衡量帝王道德的高下,所以名叫衡山。”黄帝见他对答如流,非常高兴,笑呵呵地说:“好哇!你这么熟悉南方事务,我要委你以重任!”但黄帝并不说出是什么重任。

队伍在衡山驻扎下来了。黄帝登上最高峰,接受南方各个部落的朝拜。许多氏族首领会集在一起,大家都很高兴,祝融一时兴起,奏起了黄帝自己编的曲子——咸池之乐,黄帝的妃子嫘祖也踏着拍子,跳起舞来。大家见了,都围着黄帝跳了起来。跳了个痛快以后,黄帝叫大家静下来,说:“我就位以来,平榆罔,杀蚩尤,制订历法,发明文字,创造音律,编定医书,又有嫘祖育蚕治丝,定衣裳之制。现在天下一统,我要奠定五岳: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从今以后,火正祝融镇守南岳。”大家一听,都大声喊着:“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融这时才知道,原来黄帝说的委以重任就是这么回事。

黄帝走了以后,祝融被留在衡山,正式管理南方的事务。他住在衡山的最高峰上,经常巡视各处的百姓。他看到这里的百姓经常吃生东西,就告诉他们取火,教他们把东西烧熟再吃。他看到这里的百姓晚上都在黑暗中摸来摸去,就告诉他们使用火松明。他看到这里瘴气重、蚊虫多,百姓经常生病,就告诉他们点火熏烟,驱赶蚊虫和瘴气。百姓们都尊敬他,每年八月秋收以后,就成群结队地来朝拜他。大家说:“祝融啊,我们人丁兴旺了,鸡鸭成群了,五谷丰登了。你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的好处,我们感谢你,我们要尊你为帝了。你以火施化,火是赤色我们就叫你赤帝吧!”从此,祝融就被大家尊为赤帝了。

据《山海经?海外南经》中记载:“南方祝融,兽身人面,乘两龙。”罗泌《路史》卷八载:“[祝诵氏]其治百年,葬衡山之阳,是以谓祝融峰也。”有学者认为:“祝”训诂皆为“大”,融与庸同音,庸即融演化而来,庸人就是祝融氏的后代。在祝融后裔中有个人叫容(融)成,是黄帝的史官,他经过长期观察,发现日月星辰的变化与地上一年四季有密切联系,经多年研究,他制定了中国最早的历法。由于使用于黄帝时代,所以叫黄历,一直延用到至今仍在使用。另外据说他精通采阴补阳的养生之道,写出过一本《容(融)成采阴道》二十六卷的书。后世把他神化为仙人,传说中的容成子指的就是他。他率领祝融氏族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一路探寻,来到被后人称作云贵高原与湖广盆地交界之地,即高山与平原结合部的今天门山(古称嵩梁山)下的澧水河滨,沿着溪岸的河堤搭起高脚悬棚定居下来。随着时代的发展,人口的增加和宗族的壮大,其后建立大庸帝国。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庸国的起源应在夏时或更早。庸国的都城大庸本身也表现出庸国的古老(现古城堤遗扯犹存)。大庸即取祝融氏族之意,又寓示大庸的“大”字上面加一横为“天子”,“庸”为“城”之意,也可以理解为天子之城,其疆域之大。大庸人在夏朝时称为和夷,因为祝和(融)之后夷(夷疑为“裔”的初文),“和夷”二字成了庸国人的象征和骄傲。商朝时正式称为“庸国”。

庸国人凭着富饶的土地和丰富的物产,不断接受商文化,掌握了青铜技术,拥有了自己的武装力量,其政治经济不断向前推进。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其力量也不断强大,为大庸帝国的领土扩张和文化传播发挥了巨大作用。庸国子民走出“大庸”开基立业,固守祖业的“庸人”们一天天落后于那些后起之秀,居安思变的“庸君”不得不考虑迁都。经与先期到达的荆楚地带开荒斩草的庸国精英们的反复堪舆踏测,选择了今湖北省竹山县境之田家坝作为新的庸国都城所在地。出于不忘故都的感情,便将新城定名为“上庸”,故都大庸便称为“下庸”。雄居秦、楚之间,巴、蜀之际,并有过一段中兴复苏的辉煌历史。

商朝末年,当新的势力开始在中原兴起,王朝更迭渐成定局之时,庸国也加入到了周部落所建立的同盟中,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灭商大战之中。庸国先民成了灭商兴周运动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力量。据《尚书》史记载,公元前1046年,“武王兴兵讨纣,庸率卢、彭、麇、儵、鱼、夔、施等八国以兵相从”,庸国不惜让精锐部队倾巢出征,为西周王朝兴建立下了赫赫战功,从而获得了国名融入周鼎的殊荣,但国力却大大减弱。

而庸国受到的封地,比早期的秦及周宗姬封侯国及巴国还大,与南方自己崛起的楚国不相上下。周武王在分封土地时,最大的宗姬国不过百里,小者仅五十里,秦在春秋周平王时只有一个赵城,周早期的巴国疆土限于四川的东、北部及重庆的东、西、北部,楚国疆土限于江汉平原至鄂东、南及湖南北部一带。而古庸国,则是一个北抵汉水、西跨巫江、南接长江、东越武当,面积达40多万平方公里的大国。

以前,人们对庸国不是很了解,以为庸国是楚国的附属国。实际上,庸国包括麇(jun)、儵(shu)、鱼、夔等附属小国,其东部含古麇属地,东南部含鄂西及湖南张家界市及慈利、桑植等县,今巴东、兴山、秭归、建始等县,是古代夔国的领地,当然也是庸国所属。历史上著名的屈原就是秭归人,其先祖就是庸国的一位国君伯庸。

事实上,商汤至周早期的庸国疆土还应包括现今的荆州市及荆门市的南部到今钟祥一带。楚国国都原本在丹阳(今河南淅川)。今天所说的楚国都城郢(现今荆州市北纪南城),原本应为庸国所属,后被楚国侵占。

庸国的南部包括今天重庆的东北地区,含万洲、开县、梁平以北各县。《读史方舆纪要》记载:“四川首州府,周庸国地……四川大宇、奉节、云阳、万县、开县、梁山(今重庆梁平)皆其地也。”

庸国的西部应包含现今的陕西省汉中市大部分属地。《华阳国志·汉中志》说:“(汉中)本附庸国,属蜀。”也就是说,汉中原本是庸国属地。

庸国的北部包含今天的湖北郧西县、陕西旬阳县及商洛东部。郧西县古称上津县,隶属金州(今安康市)。《太平环宇记》、《舆地纪胜》都说,金州“于周为庸国之地”。在史书的记载中,陕西商洛一带在夏商时期的归属并不明了。大概其东部分地区也属于庸地。据《魏书》记载:“皇兴四年置东上洛,永平四年改为上庸郡。辖商、丰阳二县。”上庸郡就是商洛东部丹凤、商南、山阳一带。名为庸郡,可能与曾经是庸国属地有直接的关系。

庸国疆土如此之大,在春秋前期少有。然而,3000年前如此强大的国邦在孔子所编的《尚书·牧誓》里只有“武王伐纣,庸首会焉”的记载这样大的一个独立古老国家,被误解成楚国的附属,是非常可笑的。

由于强势崛起的庸国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总是不失时机地干出许多令世人刮目相看的大动作,所以,无论在夏商,还是在周王朝及其诸侯中,只要提到庸国就会心惊肉跳、惊恐不安。中国的语言词汇是丰富多彩的。在现实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如果心怀介蒂,只要提到对方,总是使用贬称。其实,国与国之间也是一样。日本侵略者曾野蛮侵略我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以中国人只要提到日本人多称“日本鬼子”。这个心态在两千多年前的列国争雄时代也不例外,由于庸国崛起于南土的偏僻之地——大庸,后想称霸中原而迁都于上庸(今湖北省竹山县境之田家坝),那些总认为自己出身于高贵血统的中原诸侯和一直以天子自居的周王朝就如现代人呼日本人为“鬼子”一样,将庸国人称之为“蛮夷”或是“南蛮子”。因此,心中寒着庸国、恨着庸国,自然也就烦着庸国,所以只要一提到庸国,那些王公贵族们心中就充满仇恨,愤愤之中对其口诛笔伐也就可以理解了。

疆域广大的庸国并非是徒有其表,其国力也非常强大,地位、声望都很高。

庸国在商朝时期,是群蛮之首,湖南北部、湖北西南部的“百濮”都归集在庸国的麾下。这与庸国在当时的政治、军事实力、威望是分不开的。庸国在春秋时期称雄于楚、巴、秦之间,曾打败楚国几次入侵,以至于给楚国造成迁都的威胁。

庸国不仅国力强大,其爵位也很高。《礼记·王制》说:“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仪礼》说:“同姓大国则曰伯父,其异姓则曰伯舅。同姓小邦则曰叔父,其异姓小邦则曰叔舅。”“其在东夷北狄西戎南蛮,虽大曰‘子’”。庸国国君世代为侯伯,其他诸侯国“虽大,爵不过子,故吴、楚及巴皆日子。”周时分封制度是非常严格的,非伯者不能称其为诸侯,故楚子威逼周王室给其封号,“欲观中国之政,请王室尊吾号”。庸即为伯,说明其地位很高,也充分证明庸国的强盛。

在我国自有文字记录以来,庸国是以古老的国家之一,庸人也是最古老的氏族之一。由于史书缺少记载,庸国及其氏族地位曾长期被人误解,有的称其为“楚之附庸”,说庸人就是楚人,有的归其为“诸巴之一”,说庸人就是巴人。实际上,庸文化具有完全的独立体系,其附属之说实属对历史的误读。

庸国在春秋之前经历了漫长的历史岁月,其建国历史具有连续性、稳定性。庸国在夏时,或最迟在商时就已经成了较为统一、相对稳定、中间无间断的国家。如果从夏时算起,就有1700多年的历史,如果从商算起,也有1100多年的历史。古庸国是中国古文明的一个发祥地,与黄河流域的古殷商之地一样,同是中华文化之摇篮在辉煌文明的推动下,古庸国曾经盛极一时,称霸一方。

从有关文献和考古挖掘表明,早在6000年前,庸国的广大地区已经广泛种植稻谷,农耕文明的出现使人们有时间娱乐,文艺得到发展。那时的文艺就是巫舞,从桑植出土的战国墓葬饰物中可以体现,而庸国就是崇尚巫文化的国家。《民俗博览》记载:“庸人好巫,端公疗疾,其效神验,乃上古遗风也。”夏商时期的庸人拥有独特的而丰富的文化形态。庸国还盛产五金,是铸钟大国,掌握着先进的青铜技术,因此又被称为“镛人”。商代的许多鼎器、大钟都是庸人的杰作。庸人又是史料中记载的最早饮茶的先民,早在商、周时期,就发明了茶叶和生漆,并将茶叶和生漆作为贡品,陆羽在《茶经》中记载的:“八之出”,山南六州,其中金州、峡州即全部或部分为古庸属地。《广雅》曰:“荆巴间采茶作饼成,以米膏出之。惹饮先灸,令色赤,捣未置瓷器中,以汤浇覆之,用葱、姜芼之。其饮醒酒,令人不眠。”

古庸国属地现分别隶属现湖南、湖北、陕西、重庆三省一市,属于不同的省、市管辖。但长期以来与湖南省周边省市仍然保留着不少共同的文化特征,如饮食文化、服装文化、丧葬文化、婚姻文化、语言文化、娱乐文化、巫文化、道德文化、地名文化等。如在古庸国张家界内有庸州、大庸溪、大庸滩、大庸坪、大庸口、庸水、施溶溪、大庸、桑植、慈姑、澧水、溇水、阳和(火)、崇山、历山、汤谷、盐垭、盐井、盐市、子午台、阳湖(父)坪、烟(炎)竹(祝)、禾(火)家山、烽火、棋盘、逃驾、立功、东升、划字、上马墩、下马鞍、界河、战马、复兴、杨旗山、护国、火盘峪、黄冠塔、歇驾、东升等地名都是古庸国的“地名化石”;桑植民歌、澧源傩戏、梯玛神歌、大庸硬气功等艺术都是古庸国留下的“文化化石”;吊脚楼、盐罐、蓑衣、磨碾、背笼、刺绣、石臼、便壶、陶器、石刻、围鼓等实用品都是古庸国下的“器物化石”;祭祖、拜天、请神、求雨、跳丧、上梁、结草、号树、器嫁等活动都是古庸国留下的“习俗化石”。庸国丧葬文化的独特之一是岩葬,即“悬棺文化”。“悬棺”一直是史学家们研究的重要课题,有些迷底长期无人揭开。古庸国人有岩葬文化的传统,有岩屋的地方直接把棺木放进岩屋内,没有岩屋的地方将悬崖凿个洞穴放进去。溇、澧流域以及在竹溪流域,两岸悬崖上至今仍保留着一些洞穴,当地人称之为“老人洞”。在张家界市还流传着一种传说:古人见了老了便死,而蛇在洞中蜕一层就变年轻了,觉得不公平。就请求上天变“人死蛇锐壳”为“蛇死人蜕壳”。上天答应了请求,于是人老了就睡进洞中蜕一层皮又重返年轻。不料这样下去人满为患,古人只好又请求上天恢复原样。以上的民间传说与张家界及竹溪岩葬风俗有紧密联系。老人洞事实上就是老人死后的丧葬之地。古庸人最初风行岩葬,后来变为人造洞穴,再后来逐渐演化为土葬。而岩葬的棺木、尸体大多年长月久风化烟灭。岩葬文化一直延续到明、清时代,甚至到现代其风俗仍未完全破灭。明白了以上的史事,庸人有岩葬的风俗就不难理解 。庸国立国千余年,为何未发现古庸人王室墓穴的疑团也应仞而解了。

古庸国是我国巫文化发祥地之一。长江三峡的巫山古称灵山。《山海经?大荒西经》称灵山有十巫,今已被证明都是早期的庸人。其后,十巫中最强大的“巫咸族”建立了一个“巫咸国”(在今天的巫溪县一带)。十巫中,巫咸、巫彭都曾为商王太戍的大臣。巫彭精通医道;巫咸精通医道外,还精通天文、乐器。巫咸、巫彭所研究的医道、天文、乐器等;致使这些地区至今仍然保留着许多巫文化,而且其使用的巫术也基本相同。这些巫术由来已久、根深蒂固。巫文化的另一方面,就是中草药文化。湘、鄂、陕边境地区民间中草医颇具地方特色,积累着丰富宝贵的经验。这恐怕同上述巫术一样,与古代庸国巫文化的延续和发展是分不开的。

庸人还有先进的铸造文化。庸国被灭以后,庸人中有一支远走东南瓯越(福建)山地,成了后来的百越中的越人一支,这个外来民族以善于冶炼青铜器著称,最初称为“钺人”,钺与镛意义相通,都是指善于冶炼青铜的意思,钺是一种青铜兵器,这也显示以武立国、精于冶炼的巴镛人的一种特性。在古代,钺越二字相通,钺(镛)人后来才被叫成越人。这支越人就是庸人的后裔,武夷山区一带存在大量秦汉以来的悬棺崖葬,与庸人的风俗完全相同。

公元前611前,楚国遇上严重灾荒,饿死不少百姓,楚庄王在韬光养晦“三年不鸣、不飞”。楚之四邻乘其危难群起攻楚。庸国国君遂起兵东进,并率领南蛮附庸各国的军队会聚到选(今枝江)大举伐楚。楚国危在旦夕。

楚庄王火速派使者联合巴国、秦国从腹背攻打庸国。公元前611年,楚与秦、巴三国联军大举破庸,庸都方城四面楚歌,庸君被杀,三个王子两死一逃,遂为三国所灭,楚、秦、巴三国瓜分了庸国的土地,废其国名,都城内外千里沦为楚之县邑上庸,受辖于汉中郡,楚王实现了“不飞则矣,一飞冲天;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壮志。如庸楚之战,楚如果不联合巴、秦,单靠某一个诸侯国想灭掉庸国,几乎是不可能的。

庸国灭亡后,在四面强敌、遍地狼烟的虎视下,庸人就开始了悲壮地迁徙,他们的迁徙路线没有更多的选择,只有沿着武陵山脉过峡江,进入到清江、酉水、澧水流域,而这些区域正是原大庸国的故土,亦就是现今张家界市及周边地区。祝融氏后裔中熊、庸、荆、彭、卢、施、曹、覃、向、董、容、伍、田、苏、顾、夔、朱等诸姓,与当地族群和谐共处,并将大庸开发成为避楚秦之乱而遗世的武陵仙境。

早在庸人举族南迁故都大庸之前,与庸人同宗同族的赤松子就已归隐于大庸。在庸文化的早期起源中,伏羲画八卦已经发仞出儒道两宗,赤松子是道家的开山人物。据《直隶澧州?方外》中说:“赤松子,相传隐于赤松山(今天门山)迄今有丹灶遗存。”赤松子淡泊入世,隐居大山,修炼长生之道,首创《辟谷养生法》,采百花为食,极山林之乐,是中国道家的一脉的开创者。炎帝女儿对他极是爱慕,随他四处云游修道。后来,赤松子归隐大庸,开辟了中国隐逸文化的先河。

赤松子之后,鬼谷子也隐遁于大庸,其后,汉留侯张良同样归隐于大庸,这三人是中国历史上颇有名气的人物,他们的归隐自然是万众瞩目,与这些中国历史上的文化名人相比,宋末元初,寸白军白族将领谷均万,也归隐于张家界,正是这更多的隐者湮没于历史的清风里,在无名中销声匿迹,成就了真正的完美隐逸。正是这一代代无名的隐者,托起了庸文化的隐逸风骨。大庸文化,就是一部民族的隐逸传奇。

“往事越千年”!从历史风雨中走来的庸国,三千年前如此强大,举足轻重的国邦,在孔子所编的《尚书?牧誓》里记载只有“武王伐纣,庸首会焉”寥寥一笔记载,司马迁所撰《史记》里也只以“是岁灭庸”四字轻描淡写带过,除此之外再也难以在史籍中找到有关庸国只言片语的记述,作为古庸国的子民,我们为庸国的历史命运感到不公,故庸国历史犹如一部尘封已久的大书,等待着一代一代的庸国后人去拂拭、探究、考证、咀嚼和品评。这让我悲壮让我喜、让我骄傲让我难过的庸国呀!如今,庸国走了,可还有《庸国》;庸国没了,不是还有中国么?我们怀念庸国、寻找庸国、反思庸国,探究每一生命个体与祖国的关系,追问着每一个中国人的国家观念,应该是为了今日共同的祖国社会和谐、科学发展、繁荣昌盛,并将永远昂首屹立于世界东方!

该文被2008年张家界市《大庸文化课题研究资料汇编》及2009年8月3日《张家界日报》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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