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口村靳氏祖宗的故事

    中华靳氏网 2012年11月20日 万家姓


清口村原名清泽口村,这个村并不大,但是在清朝康熙到光绪的二百四十七年间,靳氏家族得功名者有进士13人、贡生2人、武举1人、例授登仕郎4人、授修职郎1人、任候铨经厅1人、太平县教育1人、广生1人、太原孺学1人、恩赐介宾2人、节孝王1人、八品1人、九品1人、其余秀才等53人。其中有一位得功名者靳会昌是道光皇帝的老师,曾写《上党天下之背赋》闻名于上党地区。

  靳会昌旧址位于清口村的偏西处,是一个独立的宅院。现在经后代人们的不断修建,又在宅院外修了门,形成里外小院,但是和靳会昌旧址的宅院显得不协调。如果一个人来很难找到,靳会昌旧址是非常普通的一个典型北方宅院。但是,如果从宏观的建筑来看又有它的独到之处。宅院的主建筑是典型的北方建筑风格,高大、厚重、宅阔,有一种粗犷的大气之美。东西偏房之间的围墙与一圆形门巧妙地结合起来,打破了北方典型的四合院风格,吸收了南方家园的简约之美风格,加上围墙上的墙脊、挑角、瓦当等无不透露出南方家园的小巧精巧玲珑之美。

  那为什么没有按北方四合院设计呢?靳会昌旧址紧靠一条高几十米的黄土层带,可能是采光的需要,透气不感到沉闷的需要。主房是北方特有的窑洞式,一半在外一半在内,而主房上有大量的八卦图案装饰,可能是建筑风水的需要。另一原因是靳会昌在山东做官时为官清廉,也许是无银两才如此修建。无论什么原因并不重要,再从微观的角度仔细看靳会昌旧址,你就会发现还有另一独到之处,各住宅窗户下的压窗石上的图案无一重复,都有一故事主题雕刻细腻,刀法娴熟。线条优美的门墩石雕各一主题。两偏房之间围墙与圆形门连接,采用了南方的墙背挑檐式设计,墙背上的装饰瓦当图案多姿多彩无一重复。

  中国的建筑设计在装饰上讲究对称美大多是相统一,尤其表现在北方的宅院等中。而在南方园林中讲究的是一种对称式中的变化美,而在这里却把这两种风格完美地揉和在一起,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借,表现出不失北方宅院的豪放也不失南方园林的娇柔。

  靳会昌旧址给我的感觉是一个“静”字,尤其是站在院中远眺前方,“静”是种大自然的回归,是一种超然的心态,深刻地反映了中国传统的儒释道中隐逸文化的真谛,特别是道家文化的精髓,突现出靳会昌文人做官的超然情趣。

  靳会昌(1792-1833)字泰阶号云屏出身于书香门第幼有“神童”之称。13岁入县学,24岁中举,25岁中进士,选为庶常散馆,先后任刑部陕西司主事,国史馆篡修,实录馆校官,刑部广西司员外郎,福建司郎中,秋审处办等职,清道光九年(1829)被选拔为山东济东道尹。

  我在清口靳氏的第十六代家中看到了几百年前的家谱,从明代开始一直到现在都详细记载了靳氏家族的所有人员,在第十二代中查到了靳会昌,靳氏家族如此的兴旺都与历代重视教育有关。

  在明朝的第三代就创办了上苑书院,康熙年间重修上苑书院重名为槐阴书院。碑文有一段这样记载”...与天巅崖拔出吐云气而临风雨山深树古异乌龙鸣余音娜娜不绝如缕处此则有心旷神怡宠辱惧思之意予常独宿于此朝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或读周易及陶杜韩苏诸篇或看画卷...”如此翰墨飘香的槐阴书院在文革中土改中完全消失。令人遗憾的是极其重要的槐阴书院石碑,现存于靳氏后代院中,被烟筒掉下的烟油溅得很黄很黄,在院中任风吹雨淋,碑上刚劲有力的小楷字已变得难以认清。
靳会昌去世后墓规格较高,主要的原因一是是道光皇帝的老师,二是做官清廉造福一方。去世时皇帝封了半个弈架。仅墓地上的石柱刻联就有四米多高,从那高大的石柱刻联依稀可以看出当时的规格。可惜墓地已盗已毁,墓地上的大量物品也挪借他用。石联石柱也用到了舞台做柱使用。其中一联完整写着:“龙磐虎卧生机葱笼万年春”另一联只留下半部分,在村中一条路上发现了石柱刻联的上半部分可惜只有一个字“水”合起来内容是“水XXX环地脉纡建X壮”(“X”为没有)如此高规格的墓葬,到最后......可悲啊!

  靳会昌在《潞城市志》以及近期出版的《潞城人物志》上都有详细的记载。令人遗憾地是旧址在逐步地改变面貌。如果政府不能很好开发管理利用,靳氏家族后代如没有有识之人,这个旧址就会慢慢地消失,留给后人只是几许片片回忆,留给后人也许就只有《上党天下之背赋》了。

  清口村钟鼓二楼的外观样式在上党地区较为少见,但是在《潞城市志》以及有关的文献中都没有这方面的文字记载,不知为何原因。

  钟鼓二楼位于村中间,建于何年何有无法考证,听老人讲早靳会昌旧址几百年。有关的碑大部分已损坏,剩下的字迹不清,其中的一块也被挪用在了村舞台上,碑上有大量的文字但是年代久远,无人管理,字迹或有或无。但我还是费力地找到了钟鼓二楼的字样。钟鼓二楼为二进院,建在了有大约3米高的平台上,大门两边分别有十几米高的楼阁,楼阁内原有几个人才能抱住的大钟,可惜在文革中损掉。拾阶而上,正门两边有两只石狮为现代所刻,原石狮被盗走,石狮的两边有两块碑现已不知去向只留下碑的基座,前院面积较小,两边各有偏房。从楼梯而上到钟鼓二楼的楼阁,放眼望去,风景独好。

  二进门上面的牌匾写着“亚玉帝”。周围所雕刻的花纹玲珑剔透,雕刻手法流畅,细腻。进到后院比较开阔,正殿已维修,其它的基本上还保持着原样,正殿内的木梁很粗,上面还画有精美的彩色人物画,部分看不清。

  正殿的对面还有一古戏楼,还保持着原样,古戏楼上的木梁上面也画着彩色人物画。戏楼内部的正中钉着一块横板,上写人名,距离远看不清,可能是当时修建或许是返修时的留念。古戏楼现在仍在使用,我们去时有集会准备在上面说书,演电影,只是形式上的一种演变。

  钟鼓二楼经现在人的维修,可以说原味失去了有50%之多,村中的老人说起钟鼓二楼很自豪,但是钟鼓二楼原味的消失,于维修人的无知有很大关系。钟鼓二楼上大部分原有的房脊、飞檐、挑角、兽和雕花护背以及木雕窗户等等不知所去,有的放在了库房,有的静静地堆在正殿后面的荒草中。钟鼓二楼不是不应该去维修,更应该去好好地维修,但是与文物的维修原则“修旧如旧”相去甚远。

  在大力发展旅游业的今天,靳会昌旧址、钟鼓二楼的命运非常惨淡,是啊,这里比不上乔家大院、王家大院。但是这必竟是历史。如果事在人为,我想一定会有好的效果,我们不应该忘记而应该更好地发挥它的价值,服务于当地小康社会的和谐发展。如靳会昌旧址现看到的只是一个小院,其实过去并不是一个院。另外靳会昌人文资源相当丰富。还有附近的小古院,小石板路等等,只不过是没有人很好地去发挥它,挖掘它。现在靳会昌旧址周围有几百米内还保持着原貌,如果在上面恢复原先的建筑,如槐阴书院,在收集有关文献历史记载的石碑坟墓的建筑实物,以及靳氏家谱,各种古代现在的有关书籍,在山东做官的资料实物还有做道光皇帝老师的资料等等等等,重新文化定位,重新赋予它新的文化价值。再把辛安原起寺,高山流水有机结合起来,精心打造一日游,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唐宫悦酒就是文化定位与经济结合的一个成功例子。靳会昌旧址如果文化定位要比唐宫悦好的多,唐宫悦传奇只是口口相传,实物资料很少,关键的是看政府是否有兴趣,如何文化定位,不知道是否能唤醒这个春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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