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东汉谏议大夫殷封的几个疑点致润族乃至全国族人书
- 中华殷氏网 2009年1月6日 站长殷作斌
就东汉谏议大夫殷封的几个疑点致苏南润族乃至全国殷氏族人书
关注苏南润州秉常支系先祖是谁的全国各支系殷氏族人:
目前苏南润州秉常支系各分支(如镇江之华墅、黄墟、留村等支殷氏)的殷氏族人都一致认为其南宋时南渡始祖殷秩字秉常的先祖是东汉谏议大夫殷封字建之,并认为殷封是自祖地河南陈郡长平移居江南曲阿的殷氏南渡第一人。这一结论本来是源于苏南几支殷氏宗谱的古谱序言,近来在殷耀祖、殷民栋两位先生的新著《殷氏三千年----东汉世家----兼述江南“东汉世家”殷氏后裔的足迹》(以下简称《东汉世家》)出版后又得到了进一步的确认。但我查遍了中华的所有正史记录,都没有找到关于东汉谏议大夫殷封的蛛丝蚂迹。这是因为东汉谏议大夫官阶太小还是别有隐情,还是东汉时南渡的这位先祖的名讳根本就不叫殷封?建议所有关心这个重大问题的殷氏族人多加以研究。
(一)苏南秉常支系的殷氏族人认为殷封是殷氏南渡始祖的依据
苏南镇江地区秉常支系的殷氏族人认为殷封字建之是殷氏南渡始祖的依据大体上有下列五点:
1、源于唐殷侑于唐文宗李昂大和八年(公元834年,甲寅岁)为其三代祖(父怿字易从、祖元觉字元明、曾祖楷字文绚)修的家庙中的碑文----《天平军节度使殷公家廟碑(冯宿)》中的记载。现将《全唐文》第07部·卷六百二十四和《文苑英华 》(第六册)卷八八二碑三九[家廟三]中的记载的《天平军节度使殷公家廟碑(唐 冯宿撰)》原文中第一、第二两段抄录于下,供大家研究:
《天平军节度使殷公家廟碑(唐 冯宿撰)》第一、第二两段原文
“能树休勋,著茂功,丰人爵,列天秩,焜耀当代,恢张其门者,几何人哉。不有营缮乎?先宗庙而後宫室;不有禋祀乎?怆春秋而感霜露。大和甲寅岁,天平军节度使检校尚书右仆射陈郡殷公侑建家庙於京师永平里之东北隅,礼也。前此表陈其情,诏报曰:“俞,勿亟成功,度思来格。”於是乎讨献尸奠盎之茂典,徵以茧栗浴兰之通制,冬十有一月辛亥,奉工部、卫尉、骑省三府君,李氏、周氏、刘氏三太夫人神主,克祔於其室,自西徂东,靡陋靡丰,守经据古,处约为恭。
追惟我氏之权舆,二十一代祖封在东汉,桓灵间为谏议大夫,出冀州刺史,避党锢弃官,挈家属南渡江,栖於曲阿,迈德流芳,或隐或显,粲於家牒,播於人闻。十九代至工部府君讳楷字文绚,高宗朝四岳举高第,释褐拜雍州新丰尉,累迁大理丞,天授中以议狱平反,为酷吏所陷,贬台州永宁丞,今上大和八年七月,诏追赠工部侍郎。卫尉府君讳元觉字元明,十八明经出身,以工部府君处明夷之时。持法不挠,谪居而殁,未归旧阡,茹荼调选,求为宁海尉,既克营护,祔於先兆,遂大布之衣,终身不言禄,与工部府君同日追赠卫尉少卿。骑省府君讳怿字易从,少负志气,博学善属文,弱冠游太学,籍甚於公卿间。天宝末,知天下将乱,乃促装东归,侍太夫人版舆徙居吴郡。吴中士大夫得从府君游者,乡党以为荣。本道采访使李希言辟为从事,奏授试昆山尉,浙东节度使薛兼训请为谋,奏授试右卫兵曹参军,并不就,事具今东川节度礼部尚书杨嗣复府君神道碑。元和至宝历中,累追赠左散骑常侍。於戏!三君皆位不充量,道屯於时,赠典累锡,覃恩逮及。天其或者将厥後必有达人畴庸,缵服在於兹者。不然,何陈郡公之庞鸿魁梧,磊砢昭彰若此。”
2、源于明万历四年(1576)安徽歙县上里人殷正茂(官至明户部尚书,一品大员)的《致润族书》、《议建修谱书》(殷正茂的《议建修谱书》后被收入黄墟《殷氏家乘》中)。殷正茂在该文中声称:“得唐·冯宿所撰天平军节度使家庙碑,然恍然悟,迁润之祖自我东汉谏议大夫封公始,则其来久矣了”、“至司空(即至殷侑--引者注)已二十一世”。
3、源于镇江地区秉常支系各支宗谱的古谱序文的记载。如齐庄中正堂江震殷氏宗谱的序言(清光緒癸未夏日八世孫殷兆鏞撰)中就有下列明确的记载:“我殷氏之世居陳州而遷潤也,自東漢諫議大夫冀州刺史諱封字建之始,公棄官避黨錮旤居曲阿即今丹陽,晉時有殷氏譜梁劉孝標博極羣書注世說新語每引之或謂國譜。”张家港暨阳香麓殷氏宗谱序言中也云:“......吾殷氏谏议大夫封,汉末自陈渡江家于润州,.....”。上海图书馆藏《润东顺江州中和圩殷氏族谱》甚至有殷封墓葬位置的记载:“东汉谏议大夫封公茔建金山湾(引者注:疑为经山泉水湾之误”)。1924年编修的《麒麟殷氏家乘》也载:“殷封为润之始祖,自东汉迁润之曲阿(今丹阳)....历为多其坟墓,葬于曲阿诸山之间,莫不计数。浩之栖迟,仲堪之祔葬皆在丹阳无疑。”
4、源于今犹存的秉常公的墓碑记录。由殷耀祖等著《东汉世家》和有关家谱记录知,殷秩于乾道三年(丁亥,1167)去世后,夫妇合葬于大港镇殷巷赵家花园边奎竹园后,历425年后,至明万历二十年(1592)迁葬殷氏祖茔经山泉水湾(今丹阳市埤城镇东白龙村雀梅墩),殷秩墓至今犹存。墓碑上明显刻有《东汉世家》四字,碑文内还载有:秉常公为“东汉谏议大夫殷讳封公后也。世居扬之泰州,为宋右武大夫,驾车护跸南渡,由泰迁润。今华墅、黄墟、姚巷、歙之上里,常州之北门,并后贤,申港等处,殷姓繁衍,皆公后裔。”
5、殷封字建之为东汉时陈郡南渡殷氏第一人的证据除了以上四点外,殷耀祖、殷民栋两先生在其新著《东汉世家》中还声称他们发现了晋代的一本(或一篇)名叫《晋阳秋世》的书(或文章),其中名确载有:“浩与仲堪辈,必润之产,皆谏议大夫封公之裔孙也”、“仲堪之殁,其子简之葬其父于丹徒祖墓”。
纵观已发现的各种史料、族谱,能为殷封字建之是东汉时陈郡长平殷氏南渡始祖提供佐证的不外以上五点。
(二)关于陈郡长平殷氏南渡始祖是否名叫殷封和殷封其人是否真实存在的几个疑点:
1、翻遍中华的全部正史记录,竟然没有找到东汉时官至谏议大夫的殷封的蛛丝蚂迹。按理讲来,能做到谏议大夫这一级官的,在正史中应有记载才是。
2、从殷耀祖、殷民栋两位先生新著《东汉世家》中可知,指出殷浩、殷仲堪这两位历史名人皆是殷封后裔的最早的书是晋代的《晋阳秋世》,但我查阅了中华的大量古籍,竟然没有找到叫《晋阳秋世》的这本书或文章。建议耀祖、民栋两位先生能在其新著再版时注明《晋阳秋世》这史料的出处。我只查到《晋阳秋》(其中有“世说”的记载)和《续晋阳秋》这两种史料,但在里面似乎也没有找到关于殷封的记载。即使找到《晋阳秋世》中有关于“浩与仲堪辈,必润之产,皆谏议大夫封公之裔孙也”的说法,本人认为这也只是该书的对浩与仲堪辈家世的一种推测,不是历史定论。
3、殷秩逝于1167年,历425年后,至1592年,才将原墓从大港镇迁至雀梅墩祖茔处,查1592年正是明户部尚书、刑部尚书殷正茂去世的那年,正是殷正茂从唐殷侑的家庙碑中考证出东汉时谏议大夫殷封是唐人殷侑的二十一代祖,也是自陈郡南迁曲阿的殷氏始祖。又由润之诸部宗谱可知,殷正茂曾于明万历四年(1576)来润与润之殷氏会谱,确认润之殷氏与他之安徽歙县上里殷氏都是南宋秉常公后裔,并手书扁额《东汉世家》一块,赠予润族留村殷氏收藏。由此过程,我们可作出以下猜想(或得出如下结论):
秉常公去世425年,族人又将他迁葬于雀梅墩,必定是殷正茂的提议和主张。因为他已从殷侑家庙碑中确认殷封是殷氏南渡始祖,他又从《晋书卷八十四·列传第五十四殷仲堪、简之传》中得知仲堪去世后,其子简之将其葬于丹徒的记载,于是就确信丹徒雀梅墩是殷氏祖茔处,于是就提议将已逝去425年的润与上里殷氏共祖殷秩之墓从大港迁至雀梅墩,立新墓碑并撰写碑文,由于他是当朝一品大员,其号召力之大可想而知,于是族人就响应了他的号召,赶在殷正茂去世之前于1592年将这件大事办好了,殷正茂了却了这个心愿以后不久也就去世了。因此我们不能仅凭现在发现的秉常公的墓碑碑文就推断出秉常公是东汉谏议大夫殷封的后裔的结论,更不能据此推论出殷封是东汉时南渡殷氏始祖的结论,因为这一切都是根据殷正茂当时的考证水平确定的,如果我们能证明殷正茂当年的考证不成立或不太正确,则现发现的秉常公的碑文的正确性就是十分可疑的。
4、现存的润之诸支殷氏宗谱或家乘的序言都异口同声地声称其始祖是东汉谏议大夫殷封字建之。对这件事我们也可以作如下理解,诸支殷氏宗谱或家乘中的这些记录根本不是独立的历史记录,而都是源于殷正茂当年的考证,源于殷正茂的《告润族书》或《议建修谱书》,因为现在发现的诸支殷氏宗谱或家乘的序文都是在殷正茂之后写的,甚至有的序文就是殷正茂自己写的,我们查了一些润之诸殷的宗谱(或家乘)的序文,没有一篇是在殷正茂生存时代之前写的,因此,只要我们能证明殷正茂当年的考证不成立或不太正确,那么润之诸谱记载的正确性就是可怀疑的。
5、根据以上分析,作出东汉时殷氏南渡始祖名叫殷封的结论的唯一依据应是殷正茂发现的唐殷侑的家庙碑的碑文----《天平军节度使殷公家廟碑(唐 冯宿撰)》。当年殷正茂正是根据该碑文中的关键一句----“追惟我氏之权舆,二十一代祖封在东汉,桓灵间为谏议大夫,出冀州刺史,避党锢弃官,挈家属南渡江,栖於曲阿,迈德流芳,或隐或显,粲於家牒,播於人闻。”,才得出了殷侑的二十一代祖殷封在东汉桓灵二帝时任谏议大夫、冀州刺史,为避党锢之祸,才弃官南渡栖于曲阿的结论。其实,殷正茂对这段碑文的理解可能是不正确的。因为“二十一代祖封在东汉,桓灵间为谏议大夫”这句话中的“封”字既可以作人名来理解,也可以作动词来理解。作人名来理解时就是“殷侑的二十一代祖叫殷封,在东汉桓灵二帝时任谏议大夫”,这就是当年殷正茂的理解,但他的理解可能是不正确的。作动词来理解,“封”就是“封官”的封,我们可以将“二十一代祖封在东汉,桓灵间为谏议大夫”这句话理解成“殷侑在修家庙时只考证出其三代近祖(曾祖、祖、父)的名讳,对其更远的祖先名讳基本上无法考证了,他只从其家世传说中考证出其二十一代祖在东汉桓灵二帝时做了大官,被“封”为谏议大夫,出任过冀州刺史,为避党锢之祸,才弃官南渡,隐姓埋名,栖于曲阿。至于这位二十一代祖叫什么名字也无法考证了。因此殷侑在修家庙时,没有将其各代祖先的神道牌位(名讳)一一列出供奉,只‘奉工部、卫尉、骑省三府君,李氏、周氏、刘氏三太夫人神主,克祔於其室,自西徂东,靡陋靡丰,守经据古,处约为恭。’”。笔者认为,结合该碑文的后文来考虑,上述的第一种理解(即殷正茂的理解)可能是不正确的,而第二种理解反而是合情合理的。因为下文中殷侑的曾祖名、祖名、父名之前都有一个“讳”字(分别为讳楷字文绚、讳元觉字元明、讳怿字易从),以示敬意,唯独对二十一代祖“封”没有用“二十一代祖讳封字建之”,难道这是主人殷侑和碑文撰写者冯宿的一时疏忽吗?我想这在崇祖避讳之风盛行的唐代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说殷侑在祖庙碑文中是绝对不会只对三位近祖避讳而对二十一代祖殷封不避讳而直呼其名的。因此我认为殷侑家庙碑碑文中的“封"字,不应该理解成人名“殷封”的“封”字,而应理解成动词“封官”的“封”字。
(三)初步结论
根据以上讨论,我认为,东汉时根本没有官至谏议大夫名叫殷封的这个人,“殷封字建之”是东汉时陈郡殷氏南渡始祖这个说法是当年殷正茂根据殷侑家庙碑和其它的不实史料作错误理解而提出来的,在没有其他佐证材料的条件下,我们应果断地舍去殷封这个人,而用大力气去考证殷侑的二十一代祖究竟叫什么名字,因为从殷侑家庙碑中虽不能确定殷侑的二十一代祖叫什么名字,但起码可以认为殷侑的二十一代祖在东汉桓灵二帝时被“封”为谏议大夫,出任过冀州刺史,但到任时间不长,便为避党锢之祸,弃官南渡栖于曲阿”,正是因为这位祖宗弃官南渡埋名隐居,所以正史中才不见记载。我个人认为我的以上理解是合情合理的。特公布于世,望有关族人各抒己见,广泛参与讨论。
也许有人会说,殷正茂是当朝一品大员,其考证应是甚为周密,绝对不会有错,这个名人考证绝不会错的观点也是不正确的,我们抛开殷侑的二十一代祖是否叫殷封不谈,就是对殷侑的世系的考证,殷正茂也犯了一个甚为明显的错误:按照中国正史的传统说法,殷侑说的二十一代祖是自其父亲起算往上推的,其父是一代祖,其祖父是二代祖,其曾祖父是三代祖……,如果以二十一代祖当做殷侑的始祖的话,那么殷侑自己应为二十二世才对,不是正茂公推算的二十一世(正茂公在《致润族书》中声称自始祖殷封起“至司空已二十一世”),就按殷侑自己的碑文来推算,自其二十一代祖算起,他也是二十二世,因为殷侑在碑文中说,他的曾祖工部府君讳楷字文绚是十九世,那么其祖当然是二十世,其父当然是二十一世,他自己当然是二十二世了。连这么浅显的问题殷正茂都会搞错,他将殷侑家庙碑的碑文理解错了又为什么不是可能的呢?!
(四)题外的话
除以上讨论以外,我还要跟苏南秉常系诸支殷氏族人、乃至全国的各支殷人讲几句知心话,这也可以算我这个同宗在新时代下写的《致润族书》或《致全国殷族书》吧。
1、过去各支派都将自己手脚捆起来,甚至还有人把自己的《家乘》藏匿起来,虽近在只咫,却老死不相往来。甚至还有人把某些本属于同一支的人排除在外,不承认其为正宗的。我认为这在过去封建时代,尚情有可原,现在则大可不必了。因为即使有多少历史旧案现在早已事过境迁,斗转星移,现在已是政通人和、改革开放、社会和谐的太平盛世,正是我全国各支殷人团结一致、大显身手、共创家园、为国效力、光宗耀祖、实现殷氏再一次中兴的伟大时代。大家应求大同,存小异,避开门派之见,各支把家谱公开拿出来,实现资料共享,派长支荣,共同谱写殷氏通史、编辑全国统谱才是。
遥想我殷氏家族自纣失国以来,经过长达一千多年的衰败时期,直到自晋至唐八百年间,在陈郡长平殷氏的努力下,才实现中兴,才使自纣之后衰落已久的殷氏家族又兴盛起来。又一次成为中国历史上的名门望族之一。据史家统计,在长平殷氏家族中,正史中有传者二十五人。《晋书》卷七七有殷浩传、卷八三殷顗(凯)传,卷八四殷仲堪、简之传,卷九九殷仲文传;《宋书》卷五九殷淳、孚、冲、淡传,卷六三殷景仁传,卷八六殷孝祖、殷琰传;《梁书》卷二七殷钧传,卷四一殷芸传;《陈书》卷三二殷不害、不佞传;《旧唐书》卷五八殷开山、闻礼传,卷一六五殷侑、羽、盈孙传;《新唐书》卷一九九殷践猷、季友、仲容、寅、成已传。这八百年间,长平殷氏于各代为官者五十七人。汉北地太守殷续,晋荥阳令殷裒,濮阳相殷识,光禄勋羡,太常卿融,建武将军浩,晋陵太守师,吴兴太守康,左光禄大夫茂,太常允,荆州刺史仲堪,尚书仲文,南蛮校尉叔献,中书郎顗。刘宋时有特进右光禄大夫穆,建安侯殷孝祖、悉、慧达三世之荣,右军长史道鸾,剡令旷之,尚书仆射司空景仁,中书黄门侍郎淳,御史中丞冲,太子中庶子淡,尚书仆射瑷,豫州刺史琰,安南相元素,大中大夫道矜.尚书吏部郎孚,散骑常侍恒。齐太子洗马殷臻,豫章王行参军任(一名汪),司徒从事中郎叡(也作睿)。 梁司徒长史芸,国子祭酒钧,尚书兵部郎高明。陈光禄大夫不害,尚书右丞不佞。隋秘书丞僧首,尚书金部郎梵童。 唐吏部尚书郧国公殷开山,刑部尚书祚,御史中丞日用,文州刺史元,太子中书舍人闻礼,国子司业金部郎中令名,刑部尚书司空侑,申州刺史仲容,大理卿盈孙,吏部尚书成已,宗正少卿承业,仓部郎中佐明,秘书郎季友,大学士践猷,给事中寅,杭州刺史亮,东官学士芊、蜀王文学蔼,翰林学士文圭,内史崇义。此八百年间, 殷氏在著述方面也颇为丰富,仅《隋书•经籍志》和《唐书。经籍志》中著录的作品就有: 殷融集十卷;殷仲文集七卷; 殷浩集五卷,《孝经注》一卷; 殷允集十卷;殷景仁集九卷; 殷康集五卷;殷叔献集四卷; 殷琰集八卷;殷旷之集五卷; 殷芸集三十卷;殷顗(凯)集十一卷; 殷淳集三卷;殷仲堪集十二卷,《四部书目》四卷,《杂论》九十五卷,《妇人集》三十卷,《毛诗杂议》四卷; 殷仲容《颜氏家传》一卷; 殷亮《颜鲁公行状》一卷; 殷践猷等撰有《群书四录》。以上多已失传。现在流传下来的作品有文55篇,诗37首,小说十卷,分别见于《全上古三代秦汉六朝文》、《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诗》、《全唐诗》、《全唐文》和《说郛》中。初步统计,这八百年间,长平殷氏在文献中留有姓名者就有82人。
入赵宋以后,殷氏家族又一次衰败下去,不是我殷氏无人,而是赵宋基本上不用殷人,或逼少数为官的殷人改姓。因赵宋讲究迷信,认为殷人是犯了赵匡胤父亲赵弘殷的名讳,认为上天让其父起名为赵弘殷有赵氏为殷氏打天下、做嫁衣之意,故处处打击殷人,不让我殷人抬头,在赵宋的影响下,自公元960年直到现在,殷氏家族基本上没有中兴过,目前从全国来看,殷姓人口有锐减趋势,总人口只有170万(据2006年统计数字---下同),只占全国总人口的0.14%,姓氏排名已降到第111位。从人口分布来看,河南祖地已很少,主要以云南、江苏、山东、安徽为多。
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全国各支殷氏团结起来,实现自纣失国以来的殷氏第二次中兴。如果我们现在还囿于过去的宗支派别,把自己手脚捆起来搞内斗,那就是太对不起先祖的在天之灵了。
2、目前各支殷人不团结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各支间在修宗谱时或出书时互相争我殷氏家族自晋至唐这八百年间的那几十位使殷氏得以中兴的殷家功臣,如殷羡、殷融、殷浩、殷仲堪、殷景仁、殷不害、殷开山、殷侑、殷践猷等。大家都说他们几乎全部是自己本支的先祖,好像其他殷氏分支对殷氏的八百年中兴一点贡献也没有,目前这种趋势还有越演越烈的倾向,如再不制止,将是在新时期中搞全国殷人大团结、实现殷氏二次中兴的最大障碍。现略举几例,望全国各支殷氏在整修族谱家乘时引以为鉴:
(1)近闻鲁皖豫三角地区以居近祖地陈郡为荣,有一个称为《契谱》的殷氏家乘传抄于世,分《殷氏本源世系图》、《殷氏派承世系图》和《殷氏本支世系图》三大部分。《殷氏本源世系图》从契起直至微子启、受辛纣、微仲衍止,历三十八世,《殷氏派承世系图》自纣父帝乙起直至隐公剔成和宋王偃止,历26世,《殷氏本支世系图》自微仲衍起直至戬尔、单尔、百尔、谷尔、大尔、熾尔、昌尔这七兄弟为代表的七支始祖止,共七十五世,若再加上后续的二十余世,从微仲衍起,将达一百世,再加上殷商的三十八世,共有近一百四十世,这已大大超过了已成为族谱之最的孔氏宗谱,打破了世界的吉尼斯记录。他们合谱溯源,将我殷氏宗谱推到了自始祖契起不间断的高水平,这当然是值得欢迎的大喜事。但问了其具体世系,却令人大失所望。自晋至唐这八百年来为殷氏中兴作出历史性贡献的诸多历史名人都被收录其中,而且世系记载错乱,与正史严重不符 ,如秦人殷通、汉人殷丹、晋人殷羡殷融兄弟、殷浩、南宋殷孝祖、殷琰、北齐人殷汪(任)、南梁人殷高明、南陈人殷不害殷僧首父子、唐人殷开山、殷梵童、殷践猷、殷寅、殷亮、殷侑、殷盈孙等无一例外全囊括其中,像这样的《殷氏家乘》,其真实性是令人怀疑的。近来我已在网上原汁原味地公布了殷氏中兴这八百年间几十位功臣的正史传记,用以反击这种浮夸不实之风。
(2)江南润之耀祖、民栋两位先生也正在此时发表了上文提到的《东汉世家》新著,虽起到了团结润之秉常各支系、振我殷氏家声的预期作用,但由于正赶上各支殷氏互争历史名人的时候,客观上也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现也一并予以指出,建议耀祖、民栋两位先生在该书再版时能再仔细推敲为好。由于该书采纳明殷正茂的考证意见,确认东汉人殷封字建之为陈郡长平殷氏南渡始祖,从而为把晋至唐这八百年间殷氏中兴的诸多功臣囊括进江南东汉世家支系在客观上开了方便之门,查该书24—27页列出的自东汉陈郡长平人殷封南渡起直至南宋人秉常止的二十九世世系表,上文提到的号称鲁皖豫正宗《契谱-殷氏家乘》所囊括进去诸多历史名人也几乎毫无遗漏的排列在该表之中。查江南和鲁皖豫两大支殷氏本互不相识,为什么在争殷姓历史名人这点上走到了一起了呢?尽管耀祖、民栋两位先生的初衷非常的好,但在客观上产生了这种怪现象,难道不值得我们殷姓的所有族人深思么?如再这么你争我夺地搞下去 ,实现我殷人大团结致我殷氏家族二度中兴的重任将由谁来肩负?
(3)这次我提出了重新探讨殷封其人的问题,对江南诸族人的感情确是个大伤害,因为信仰了殷封几百年,现在提出来要重新讨论,在情感上一时接受不了是可以理解的。但历史是科学,不能靠信仰解决问题,历史不是圣经,不是哪个人说是就是的。只要公正地进行科学的讨论,相信大多数族人是可以理解的。你不先解决殷封的问题,那末已经被收在殷封门下的那些诸多历史名人的门派归属又怎么解决,难道就听之任之,让各派这么永无休止地争下去?其实以正史为经、以殷颜世结朱陈为脉,也不难搞清殷氏南渡这个问题,殷氏南渡有可能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是一批人,更有可能是汉末至两晋这几百年间多批次南渡完成的,非要找出一个南渡始祖来,将本是多支的变成一支处理,这在照顾族人的感情上是可以的,但要作为谱牒史,我看还是不太妥当的。还有一点要说明的,该书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发了一张殷封墓的照片虽反映了族人的心理要求,但就族史来看,也会给人以不真实感,建议耀祖、民栋两位先生在该书再版时再斟酌之。
(站长殷作斌 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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